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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日光燈管,各色的檔案夾散落堆疊,四處出沒的便利貼叨唸著未完成的雜務...誰也想不到的,這平凡而又無趣的辦公室。

  默默地走向某個小隔間,略顯蒼白的唇淡淡地吐出兩個字,然後毫不猶豫地轉身要離開,但聞那隔間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道:「跟你交班的說你死了。」

  死了?「很抱歉,我活著回來了。」也是,當初為什麼不就這樣死了?為什麼反而動手殺了人活下來了呢?

 

  心不在焉地完成了一整套身分檢驗的的測試,並沒有感到厭煩什麼的,會被懷疑也是理所當然的。這個地方根本沒有感情,哪裡會有所謂的信任?反正...無所謂吧。

  走在一色雪白的通道上,突然想到了,所有醫療空間似乎總是強調著"明亮、寬敞、舒適"之類的,但是這裡明亮與寬敞並不讓人感到舒適。

  那樣的雪白,那樣的死白,那樣的寬敞,顯得走道中的人影那樣的嬌小而又脆弱。

  令人感到窒息的空間。但是,總有一天會習慣的吧,所以。

  還想著,已經到了走廊的盡頭,推開了有點沉重的白色的門,踏進了醫護室。

  

  「聽說你死了?」一個暖和的聲音說道,嘴角掛著輕笑,手裡拿著雙氧水和消毒過的棉花球,走來。

  只輕輕一躍坐上了一旁的椅子,然後一雙金瞳望著來人,開口說道:「你信?」聲音聽起來冷冷的,而句子雖是問號結尾,但很明顯已抱有答案。

  「不信,但這樣的世界難說的很。」給了一個有些矛盾的答案,俯身清理左頰的傷口。「為什麼還要回來呢?」

  「我並不知道我死了啊。」仰著臉,說這句話的表情竟有點委屈的意思。

  不禁停下手上的動作,愣了愣又笑了笑,但是當將左頰上的血污拭淨時,笑容明顯地僵住了,那個傷口。

  並沒有錯失瞳裡的一絲驚愕,心裡明白的,肯定是個麻煩,但並不清楚,所以問了。「這...是什麼?」

  沉默,笑容不見了,用消毒紗布和透氣膠帶將傷口覆蓋。  感覺得到,空氣中飄著悲傷的氣味,過去的記憶再一次鮮明嗎?。闔上眼,眉頭輕鎖,咬牙。

  過了好一會兒,才開口說道:「詛咒...,下咒的人最後一句話是什麼?」

  依言達道:「不會使術的孩子,我要抹去你存在的痕跡。」

  走到桌邊,隨便抓起紙筆便急著寫些什麼,口中一邊問:「你想過這句話的意思沒有?」

  「存在的痕跡...大概是指記憶吧?我將會被世界所遺忘嗎?」自顧自地說著,有些像是失落的夢囈,毫不在乎的模樣。「但是,我根本沒被什麼記得過吧?」

  「...這個詛咒,會讓你獲得術力,而代價就是你"存在的痕跡"。」說著,把筆下的紙糅成一團丟了過去。「我能幫的只有處理傷口而已。」

  

  接過那紙團並不急著打開來看,只是收好,然後看向倚著桌子而顯得有些...單薄的身影,悄悄地走了過去。

  一個擁抱。

 有些錯愕的看著自己懷裡的人影,不說什麼,也沒辦法說什麼,只是輕輕地拍拍他的頭。抬起頭,金黃色的眼瞳眨了眨然後放了手轉身離去。看這那小小的背影,明明就只是個小孩子而已,卻。

 

 

 

 - 總之 很不負責任丟了上來 想說的是 雖然表面上冰冷冷的但仍然只是個小孩子而已 然後這裡是唯一留心的地方 -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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